罗斯玛丽·阿奎琳娜法官以她应有的方式对拉里·纳萨尔进行了宣判,她同情幸存者,蔑视罪犯。
然而,格雷姆·伍德写了在《大西洋月刊》上,阿奎琳娜越界了,她哀叹不能为拉里·纳萨尔(Larry Nassar)伸张报应,暗示自己成了一个“可悲而令人厌恶的人物”。
如果残酷和不寻常的惩罚是符合宪法的,阿奎琳娜说她会支持那些想要伤害纳萨尔的人,就像他伤害其他人一样。
我同意这一说法提出的后果是任何人,无论多么邪恶,都不该承受的。
然而,我并不支持伍德的观点结论这些言论“诉讼的尊严被削弱”。那些声称不仅侮辱到阿奎丽娜,而且还是在七天内鼓励的幸存者,超过七天150名女性提交了受害者影响陈述
不幸的是,并非只有伍德有这种误入歧途的感觉。安妮高恩写了《时代》杂志指责阿奎琳娜“伤害了正义事业”。
对于那些指责阿奎琳娜行为不当的人,我请求你们考虑一下你们自己的后果,而不是法官的话。
在对伍德文章的评论中,我要提醒的是,也让我痛心的是,有些读者觉得自己有胆量去理解伍德的信息,并以此作为理由,在整个审判过程中质疑阿奎琳娜的能力。
一个评论例如,阿奎琳娜“玷污了女权主义事业”。还有人认为她“在镜头前胡言乱语”是不恰当的。
正如纽约大学法学教授斯蒂芬·吉勒斯(Stephen Gillers)对《纽约时报》(New York Times)所说,值得注意的是,阿奎琳娜受到批评的言论不是在审判期间,而是在量刑听证会期间,当时证据已经被评估过了。
“在量刑听证会上,”吉勒斯解释,“法官可以畅所欲言,也会受到鼓励说出自己的想法。”
想想阿奎琳娜实际上取得了什么成就,她允许这么多女性站出来,并在她们站出来时如此同情地回应她们。
文化的转变显然是必要的,而Aquilina抓住机会催化这种转变是有道理的。剥夺这一时刻所处环境的关键因素是偏执和不明智的,而这正是高恩他写道,Aquilina的行为“几乎没有留下考虑减轻或细微差别的空间”。
阿奎琳娜在量刑听证会上说的大部分话反映了真相制度腐败以及最初导致纳萨尔被虐待的恐怖事件的社会共谋。
来重新定义她的言论是对公众的背叛,正如高文对《时代》杂志所做的那样,“相信法官会公平公正地运用法律”,这将人们的注意力从他们推动变革的能力上转移开。
幸存者往往不会因为遭受虐待而遭受虐待的耻辱而言,但阿奎丽娜设法削弱了足够的耻辱,让超过150名女性感到自信地告诉他们的故事。
摆脱污名有助于取得有意义的进展。打倒那些努力消除这种污名的女性是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