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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人之声:在世界之间,你和我:为什么仅仅投票已经不能解决问题了

在过去的9个月里,2020年总统大选一直是热门话题。媒体对选民登记的报道、总统竞选广告、鼓励非选民投票以及有关被提名人的新闻已经渗透到我们的日常生活中。

但我们以前都见过。

2004年,该公司首席执行长、音乐大亨吹牛老爹(P. Diddy)发起了一场广受欢迎的运动“投票还是死亡”(Vote or Die)。“Diddy发起了这个运动因为他相信乔治·w·布什总统做出的决定会危及许多美国人的生命。这场运动的重点是让人们登记投票,让投票看起来很酷,并向被剥夺公民权的社区提供无党派信息。

Diddy也表达了这种需要授权人们在他们的社区内做出改变。他通过推动人们投票来传递这一信息。

尽管有强有力的推动,布什总统还是连任了四年,贫困和少数族裔社区继续被美国政府抛在后面。

到2020年,这种说法似乎正在重演。我们有一个许多人想要下台的总统,相反的总统候选人对少数民族社区不利,我们正在把美国世代问题的变化转化为一场投票。

他们痴迷于宣称投票是衡量公民身份的标准。这反过来又减少了少数群体和弱势群体的经历,使他们只能投票。

唐纳德·特朗普总统不能连任。我们承受不起再让一个不稳定、自大、种族主义和排外的总统执政四年。但是,问题并不全在唐纳德·特朗普身上。他是一个被腐蚀的民主的征兆,这个民主没有兑现它的承诺,尤其是对黑人来说。

在《21世纪如何成为反资本主义者》(How to be a Anti-capitalist In the 21st Century)一书中,作者埃里克·奥林·赖特(Erik Olin Wright)将民主社会描述为“所有人都大致平等地获得必要手段,有意义地参与有关影响他们生活的事情的决定”。

简而言之,人们将生活在一个所有声音都被平等听到和重视的社会。所有的声音都有同等的力量来决定什么问题是最重要的。所有的声音都有能力同等地影响政治进程的运行。

不知何故,我们把投票等同于改变的唯一工具,如果我们投票,一切都会改变。这一视角突出了对民主的有限和狭隘的看法。

在美国民主体制内,权力体系继续阻碍、利用和疏远全国各地被剥夺公民权的群体。

我们批评那些不投票的人,当这些人属于前面提到的一个或多个类别时。有2100万年由于缺乏财政支持、信息有限和孤立或交通工具不足而不投票的人。

全球公民报道称,约15%的公民在2016年登记投票,但没有投票,因为他们认为自己的投票不会产生影响。

有一个近似38%他们认为自己是独立的,很少在国家舞台上有代表。而也存在着左右25%在2016年,因为缺乏对候选人和问题的支持而表示不投票的人。

或许,倾听这些人不投票或不能投票的原因,会让我们知道如何充分参与我们的民主。

当人们对制度没有信心时,我们如何改变我们的民主制度?当投票的事情很复杂的时候,我们怎么能简单地喊人们去投票呢?

当人们面临两种可怕的选择时,我们怎么能期望激励边缘化的社区呢?我们可以用两个坏选项来投票改变的想法误解了创造改变的含义。

投票是变革的一个方面。冰块当当权者恳求我们投票时,我们必须要求得到一些回报,尤其是经济上的回报。

我们必须关注和支持地方和国家的社会基层组织,如正义的民主党人梦想的捍卫者美国进步民主党人人们的行动,等等。这些社会进步组织优先考虑“我们这些人”,他们希望被听到并看到真正的改变。正是通过这些空间,我们才能培养出能够确保少数群体的声音得到倾听和代表的领导人。

众议员亚历山德里亚·奥卡西奥-科尔特斯(Alexandria Ocasio-Cortez)、阿雅娜·普莱斯利(Ayanna Pressley)、伊尔汗·奥马尔(Ilhan Omar)和拉什达·特莱布(Rashida Tlaib)代表了我们支持草根组织的成果。

简单地告诉人们去投票并不能保证投票符合我们的利益。反对压迫制度,投资于社区参与,鼓励人们加入支持平等和民主价值观的地方社会运动,将确保我们建立一个反映少数族裔真正正义的社会。

来自印第安纳大学和布卢明顿的黑人故事、视角和艺术。联系blackvoices@idsnew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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